忆之缄默了半日,苦笑道“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吧。”
秀瑛不觉发怔,又说道“从前我总怨天尤人,如今替她想想,我继母有我这样的孩子,实则,也头疼的很。”
忆之握住了秀瑛的手,笑望着她。
她顿了一顿,又说道“还有好事,从前我见哥哥嫂嫂好,好地没有人气儿,如今见他俩好,好地却很踏实。”
忆之纳罕道“这话从何说来?”
秀瑛道“唇舌尚且打架……”她又呆了半日,讪笑道“不提了不提了,你呢,这一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忆之苦笑道“你真想听啊……”
秀瑛点了点头,握住忆之的手,双目恳切,说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痛就是我的痛,我如今就在这儿,哪些混账忘八羔子欺负过你,一笔一笔都要记清楚,一位一位都要认过来,但凡有机会,我决不轻饶!”
忆之心里发酸,又红着眼笑着说起这一年来的经历,她想起曾将经历说于钟世衡听时,每到痛处,都要哽咽一回,这时,却能坦然面对,适逢温婉听见了声儿,朝二人走了过来,也在一旁坐下倾听。忆之下意识略去了章元,只用宋人内侍官代称。
末了,忆之又悬着心儿,问道“秀瑛,你会不会怪我,与你的杀父仇人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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