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讪笑,又思忖了片刻,说道“钟殿直,听闻驻守延州的晏大官人不慎染疾,不知眼下如何了?”
钟钰鹤道“不知你是否听说过延州前沿一战,那西夏贼军用晏大官人的女儿要挟宋军退军三舍,晏大官人大义凛然,那晏姑娘也是女中豪杰,用自己的性命换来这三舍之地,与暂时的休战。”
说着又嗟叹了一声,说道“晏大官人,就是因为这事而病倒的,官家得知后,体恤晏大官人痛失独女,擢升他兼任殿前内侍,享平章政事待遇,回京养病,不日后就要启程了。”
忆之听了这话,不觉松了口气。又问道“晏大官人回了京,那现如今延州又何人驻守呢?”
钟世衡道“官家擢升夏松夏大官人为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总理陕西军政事务,驻守永兴军。范忠彦范大官人知陕西经略安抚副使,主鄜延路,兼知延州。韩玉祁韩大官人驻泾原路安抚使。如今的前线就是这几位人物在驻守呢。”
忆之恍然,一时又为韩玉祁感到高兴,又闲话道“又不知都中如何了?”
钟钰鹤正欲说,钟世衡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忆之说道“西夏大军势如疯虎,我却听闻朝中老臣主张守势,不愿意出兵讨伐西夏。倘若如此,我就算知道再多的西夏军事详情也是无用。”
钟钰鹤道“嗐,那群……”他见钟世衡看了他一眼,便止住不再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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