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见这叔侄二人年岁相差不大,不觉纳罕,正要起身回礼。
钟世衡忙止道“姑……先生身子未愈,不必多礼。”
麦提亚为二人搬来杌子,忆之请坐。
钟氏叔侄坐下后,忆之说道“小人昏迷数日,还要多谢城事的照拂。”
钟世衡道“先生过谦了,如今边境硝烟弥漫,先生愿意挺身而出,实乃我大宋之幸,黎民百姓之福,又谈什么谢字,实则清涧城新建,诸多不周到之处,还请先生包含。”
忆之笑了,钟世衡又道“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才好。”
忆之思忖了片刻,说道“小人姓严,名几道。”
他又与忆之闲话,又细细问过起居饮食一应大小事情,并命人加以打点,忆之连忙推诿,钟世衡却十分盛情。忆之只得生受。
钟钰鹤笑道“几道兄,你可当真是利害,这样多的消息,都能记住,我实在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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