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守泉纳罕道“你是为了他才举报我的?”
忆之心内一动,否认道“不是。”
嵬名守泉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不知又过了几日,忆之饥寒交迫,黑鼠在她眼前爬过,也没了尖叫的力气。夜间睡意朦胧之际,忽听杳杳冥冥,传来刀戈剑戟相斗之声,不觉睁开了眼睛,栅栏外火光冲天,映红了潮湿阴暗的地牢。
她看见元皞用大刀砍断了铁锁链,开了牢门进来,难解的疑团,一一解了过来。
忆之娇怯怯爬起的时候,他已经走到跟前,蹲下身来看她,说道“我以为你回了家,总要好过些,没想到成了这幅模样。”他又要为忆之开手上的枷锁。
忆之抽回双手,就这一个动作,已经气喘吁吁,她往后跌坐,问道“都中为何会有你我淫奔的传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我父亲……”
元皞道“我为何要害你的父亲,为了让你恨我?”他笑着摇了摇头,替她打开了枷锁。
忆之双手一开,又伏在草席上喘了半日,问道“那为什么……”
元皞道“我说过,你不知道的腌臜事太多,权利的争斗本就是如此,你父亲身居高位,有人恐他盖过自己的锋芒,设计构陷,暗中拿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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