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见他难成气候,不觉陷入迷惘,一时想到离开,默默转身回到营帐。
倏忽又过了几日,忆之偶能听见埋怨之声,更有士卒仰慕李世兵,结众潜逃,投奔金明寨,愈发多思多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日夜深,她正坐在毛毡上叠衣裳,元皞打起帘子进来,见帐里只燃着一只炭盆,寒意侵肌彻骨,竟与帐外并无太大区别。不觉又在帐里逛了一番,在她跟前站定,问道“我派人送你去延州吧,石杰在那,他会好好照顾你。”
忆之的手顿了一顿,轻轻嗟叹了一声,问道“你呢?你如何打算?”
元皞缄默了半日,说道“我还不知道。”
忆之不觉抬起头来看他,说道“你该听我劝的,安安稳稳做你的西平王有什么不好。”
元皞顺着忆之身旁坐下,笑道“你呢,你可有什么打算?”
忆之低声说道“不知道。”
元皞道“你此回去,无论如何,你的父兄都会愿意接纳你,只是可惜了你那段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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