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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努尔断喝道“你这娘们又懂什么!”

        章元蓦然解了过来,说道“晏姑娘所言有理,立国大典未办,秃发令只在党项一族实施,官制,朝议等都能巧辩,只要烧毁那十二卷誊录了新创的党项文字的藩书,推说只是部分部族酋长有此野心,并非兀卒本意,弃车来保帅,也能搪塞。”

        忆之说道“况且还有我呢,是不是,章先生。”

        章元缄默了半日,说道“泾原路安抚使与延州推官皆是晏夫子的门生,与姑娘亲厚非常,姑娘若愿意出面作保,推却立国之说只是个人所为,与兀卒无关,此事也就更有斡旋的余地。”

        忆之又笑着对元皞说道“我就说奸人将我掳走,为了要挟我爹爹,出卖军情,是兀卒救了我,还替我惩戒了奸人。奸人怀恨在心,才挑唆诓骗山予将军叛离。实则,全是误会一场。如此,给山予将军留了余地。他是你的叔父,自然也不会将你置于死地。”

        章元说道“宋国武备荒废多年,小皇帝仁厚宽宥,轻易不愿出兵征伐。即便有猜忌,也会先派使臣,卧底前来打探,我们只需应备圆满,便可躲过此劫。”

        殿内岑寂了半日,元皞抬头长叹了一声,说道“烧藩书。”

        忆之不觉心花怒放,连忙按下不表。

        宫人很快将十二卷藩书以及编册时一应手稿,资料堆垛在迩英殿前,宽阔的道衢上,又浇上动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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