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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之听了只能作罢,却听那厮打的声儿越发响亮,叫人听着犹如百爪挠心,愈发难捱,索性提着裙裾要往外去,麦提亚又将她拦住,说道“姑娘该为自己打算了,又管那些做什么。难道,假戏真做了不成?”

        忆之缄默了半日,说道“事情既未成定局,谁也说不准明日会如何。你放心吧,我自会想方设法周全的。”

        麦提亚无话,只得松开手。

        忆之凝了凝神,提着裙裾往外去,远远只见满地狼藉,临近的书架尽数都倒了,书册散落,元皞坐在台阶上,双手挎在膝盖上,垂丧着头,右手满拳血肉模糊。

        苏努尔满脸血和汗,气喘吁吁,衣衫凌乱,将野利驭祈摁倒在地毯上,他见了忆之来,恨不得破口大骂,又碍于元皞,只能撇开眼,当作没看见。

        章元跌坐在一旁,也是衣衫凌乱,嘴角带血,满眼颓丧。

        忆之命宫人去捧热水和帕子来,又跪坐在元皞面前,替他擦拭伤口,回头对章元道“章先生,如今形势如何?”

        章元看了元皞一眼,缄默了半日,说道“嵬名山予已入延州,十二监军司中的叛军也在向延州汇集。”

        忆之道“这也不打紧,党项羌族根深树大,难保总要有一二人,怀揣野心。山予将军遭奸人蒙蔽,误会了兀卒,携军叛逃,原是他的谨小慎微过了头。只要在使臣来时,解释清楚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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