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想说,我同她们有什么区别,又凭什么本事救她们?只是没有说出口,她缄默了半日,说道“她们没了父兄丈夫,也没了钱帛,此处又这等荒凉,即便放了她们,或许遇见豺狼虎豹,或许遇见别的恶徒,也未必能得救。你的人虽野蛮,同行的女人里,也没有愁眉苦脸的,想来也会善待她们。不比那个混账……他死不足惜。”
元皞笑着痛饮了一口皮囊中的烈酒,又长长嗟叹了一声,说道“你总把万人万事都想地尤其美好,你不知道的腌臜事情太多了……”
忆之出了半日神,摇头说道“我是无能,无力改变别人,便只能管好自己,既改变不了什么,能做一些,是一些。”
元皞又痛饮了一口,将忆之扛在肩上,往岩洞里去。
洞内已经铺好了毛毡,忆之被放倒在毛毡上,两只眼睛圆睁着,眸子盈盈浮现水光,元皞按住她发颤的双臂,狠狠说道“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忆之缄默了半日,问道“你能不打宋国吗?”
元皞被问住了,他应答不来,他沉吟了片刻,问道“你到底想起了什么?”
忆之眨下两滴泪珠,说道“没有,只是模模糊糊感受到,我很爱它。好像还有一群人,在等我回去。”
元皞直起身子,沮丧地呆坐着,说道“我是嵬名元皞,大宋的西平王,我十岁开始射狼杀虎,十五岁出使诸国,随父开疆扩土,十九岁父亲战死,在部落分裂的危机关头,秘不发丧,一月内消除内部隐患,加紧登位。我自幼通晓汉、藩的佛典、法典。《易》学、《孙子兵法》、《野战歌》、《太乙金鉴诀》等兵法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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