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身后,忆之说道“下回同人打赌,先记得确认那赌注到底是虚是实,省的白费光阴,白费力气。”
苏努尔转身要寻事,卓华尔连忙拦住,恳切道“这个女人是狡猾的狐狸,你要治她,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嵬名吉利下流无耻,我们都被他偷窥猥亵过,倘若不是兀卒下令不许伤他,又给他赐姓,早就死上千百回了。眼下,这个女人治了他,众姐妹与她们的男人心里都畅快,你若非要闹,是讨不到好的。”
苏努尔恨道“这个女人必定是祸害。”
卓华尔道“她若是敌人,兀卒也不会纵容她。她若能为我们所用呢,你好好想一想吧。嵬名吉利这样的烂货,我们都要容忍,又是为了什么?你可不能意气用事,毁了兀卒的安排!”
苏努尔听了,也只能由卓华尔牵着,悻悻走开。
元皞见苏努尔走开,又射了忆之一眼,说道“少给我惹些麻烦。”
忆之笑而不语。
元皞见她笑着,不觉也跟着笑了起来,待他发觉,忙又按下,说道“为了一个人,而得罪另一个人,这就是你的谋划?”
忆之道“苏努尔在我神志不清时,来看过我两回,每一回都问姆妈,我死了没有。听见姆妈说我还没死,每回都气地摔门而去。即便我不得罪他,他也恨我。既然恨了,那多恨一些,和少恨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元皞又笑了起来,问道“那那些回鹘的女子呢?你本就没打算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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