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延博不觉一阵头晕目眩,想到,晏大官人既交出了苏缈缈的脱籍文书,分明就是为了和解,忆之又何需偷偷见富良弼。平房内的女尸不是忆之,这一点我与子美也是确认过,这会子怎么又生了变故?富良弼逃跑时,那婆子分明还未见到他,又如何指认?
一时疑窦丛生,不觉又灵光乍现,说道“是陷害……既可保住地下城,又可以铲除富良弼,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曹洙冷笑了一声,正欲说话,一把匕刃已经横在他的喉头,不由唬地圆瞪起双眼。
他不敢回头,只用眼睛斜望后方,圆圆的眼珠几乎要挤出眼眶,只见一位紫檀色剑袖戎装的蒙面女子正挟持着他。
富良弼从他背后的屏风后走出,沉着脸,说道“看来还有明白人。”
文延博盯着富良弼,蹙眉道“你何时进来的?”
曹洙忙对文延博,厉声道“快救我,快救我!拿下富良弼,送办开封府,了了这桩公案,可是大功一件!”
文延博直瞪瞪瞅着曹洙,说道“你给我闭嘴。”
富良弼缄默了半日,说道“迟了你一步,否则早已审出忆之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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