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樊楼,一径直闯都转运使曹洙惯常所定的阁子,他推门而入,正见一个小子在曹洙耳边轻语,他见了文延博,将手儿向后一摆,小子退步出了阁子。正在伏窗看街景的歌妓瞧出端倪,妖妖娆娆凑上前去,将文延博与老陈团团围住,盛情款待二人入座。
文延博将手一摆,沉着脸,对曹洙道“如何能找到晏大姑娘?”
曹洙让众人退下,又笑着为文延博与老陈斟酒,说道“晏大姑娘不是已经找着了吗?”
文延博蹙眉道“什么?”
曹洙道“小文二官人竟还不知?只怕再过些时辰,连小报都要满天飞了。那富良弼诓骗晏大姑娘去甜水巷的一间平房,杀人毁尸。晏大官人夫妇都已经确认过,如今正通汴京城搜捕富良弼呢。说来也是,那晏大官人待富良弼不薄啊,接他入府,视如己出一般抚养栽培,更想将唯一的姑娘许配给他,他倒好,嗳,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曹洙说着,又抬眼瞅了瞅文延博。
文延博疑道“晏大官人夫妇确认那平房的女子是晏大姑娘?”
曹洙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晏夫人当场晕了过去,晏大官人若没有他那位门生扶着,恐怕也要跌倒,连苏子美都没了血色,哪里还有假?”
文延博晃了晃神,又问道“如何又认定是富良弼杀了晏大姑娘?”
曹洙道“听闻是一个婆子作证,晏大官人同富良弼决裂,不许晏大姑娘再与他来往,晏大姑娘想是与他有旧情,又托了这婆子相助偷偷去见他,也所幸那婆子看见了富良弼,这才使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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