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内屋走,屋内明显有搏斗过的痕迹,还能看见地砖上,茅草上,石块上或多或少的血迹,有的呈飞状四溅,有的淅淅沥沥接连成线。
文延博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扶住门口,勉强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确认姑娘曾经在此呆过。”
众人互相看了一回,有一个小子颤着手,将文延博送给忆之的羊脂白玉呈了上去,他垂着头,低声道“这本是爷贴身佩戴的物件,我们都认得……”
文延博呆望着染了血的白玉,只觉心内有何物在一点一点下沉,那团在胸中燃起的烈火愈发如同浇了热油,他将白玉握在手中,说道“继续,继续查,马上去查明这房子是何人所有。”
有人应声去了,文延博又长长吁了一口气,他紧攥着白玉,阔步往外去,正要上马,忽听有人唤他,闻讯望去,竟是开封府军巡长官霍尊,想到又要白耽误一番功夫,心头有些恼怒,却也不得不上前作揖。
又见霍尊向后喊了一声,姜红儿一身锦服,珠光宝玉,款款而来。
姜红儿向文延博道过万福,霍尊道“这难得沐休,日头才刚出来,你不在绣衾里酣睡,又怎么在这出现?”
文延博笑道“这话问地好,我也正想问你为何在此呢。”
霍尊笑道“红儿的娘家就前头,我这是陪她回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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