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崇接着说道“黄大哥哥又叫我在茶坊找个小子将晏大姑娘骗到那处,我早设了香的阁子,初闻倒不打紧,若闻久了,便会暂迷心智,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这时候,又另外派一个老嬷嬷将她换了背子,带到外头小巷的马车里,将她送去甜水巷一间赁来的平房里。”
文延博追问道“可是,可是茶坊北门外的那条巷子?”富良弼闻言,看了文延博一眼。
盛文崇点头道“正是。”
富良弼蹙眉道“你又如何得知?”
文延博恨道“我从这厮阁子内出来时,正远远看见一个老嬷嬷扶着一位女子上马车!”又按下火儿,对盛文崇道“你们又打算如何。”
盛文崇道“我……我提前雇好的那群夫工会装作鬼樊楼的贼匪去吓唬她,届时,黄大哥哥再故作巧遇,英雄救美……”说着,又懊悔不已,痛惜道“嗳,这会子,黄大哥哥派来的人说,那群夫工去时,屋内空无一人,那老嬷嬷并晏大姑娘都不见了!”
众人听了这话,只觉犹如头顶打响了一个焦雷。
富良弼问道“你哪里雇来的老嬷嬷!”
盛文崇忙道“我一个相好的妈妈,我定下的阁子,让她在里头先吃茶听戏。该办事时再出来,原该她等着那群夫工来了再回的,不知怎么,这会子,谁也没再瞧见她。”
富良弼细想了一回,轻声对文延博说道“可见问题正出在这二人身上,桐儿只需将忆之从一间阁子骗到另一间阁子,即便要跑,也该是收了银子才跑的,如何这会子就不知去向。那老嬷嬷带去的到底是真忆之,还是假忆之,又到底去了何处,我们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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