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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儿去了半日,捧着一碟果子回来,又轻声说道“我去时,夫人正和官人轻声说话,夫人说姑娘没个历练,今日是想让姑娘长长见识的,反倒跳出来个文二哥,自己都被罚地顾不上了,还护着姑娘呢。说着,呵呵直笑,我从未见过夫人这样欢喜的模样。”

        忆之稍微安心,又问道“那爹怎么说?”

        蕊儿道“大官人只是笑了笑,后来提起文二哥送姑娘回家那一晚的事,官人说次日特意去贡院看了文二哥殿试时的卷子,说文二哥是到底在商贾家长大,通篇铜臭市侩,并不看好。”

        忆之不觉呆了半日,蕊儿道“不过夫人很喜欢文二哥呢,将他与弼大哥儿比了一回,将他夸地天上有地下无,又怪官人就是把弼大哥儿护地太周全了,没个见识,腥的臭的还拿来当宝。反倒庆幸不是自家哥儿,倘若自家哥儿养成这样,可是要气死了。”

        忆之纳罕,又问“那爹怎么回应的?”

        蕊儿道“官人断喝了一声,把周围人都唬了一跳,夫人不敢多说,见官人自斟自饮,也没劝。”

        忆之反复回味了一番,忽然想起那句‘腥的臭的还拿来当宝’,狐疑道“母亲何出此言呢,难不成……他们知道了?”

        偏这会子文延博醉的不省人事,又不能离席找富良弼商议,忆之想了一阵,就悄悄往苏子美的书房去,取了一张信笺,想了一想,执笔写下‘子来何苦露沾衣’,而后叠好,交于杏儿,托付她聘一位妥帖帮闲送去给富良弼。

        杏儿去后,忆之在房中又略坐了一阵,估摸将要散席,这才起身外去,沿着抄手游廊走了一阵,忽听房内有人说话,隐约听见什么立券籴米,不觉站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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