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恭毕听了,气地前仰后合,又发出一叠声嗳哟,薄责道“二哥哥,你是为那姓鲁的憨货做这一局来打我啊,何至于,又值得吗,我的天爷呀。”又是一阵悔恨不迭。
富良弼一听,登时横眉倒竖,拽住吕恭毕的衣襟,骂道“你身为朝廷官员,理当像父母疼惜子女一般为民所想,你却收受贿赂助长奸商歪风,不顾百姓利益,又仗着父辈恩荫恣意妄为,难道不该打?”
吕恭毕将他推开,骂道“又与你什么相干,凭你也配来骂我!”
富良弼气地脸儿飞红,正欲辩驳,文延博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与他说再多也是白费唇舌。”
苏子美道“你当他能体会呢,还是直接打一顿,立马就知道错了。”
说着拎起吕恭毕的前襟,抬手又要打,吕恭毕忙又护住头,闷声求饶,又喊道“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嗳哟,又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每月,每月不过一百贯,时常再孝敬点新鲜玩意。只要,只要那姓鲁的来报将有货运来,下头自有人会去办,实际那些货仓也都是空着,只是瞒着姓鲁的,做圆满就成了。”
文延博问道“经办人是谁?”吕恭毕说了一个名字,文延博记下,又说道“往后再不许沾这等事,你可知道。”
吕恭毕忙不迭道“知道知道。”
富良弼冷笑道“你最好是当真知道错了,一百贯,对你来说不过如此,可对平民百姓却不然,两贯钱可买一石米,做成凉浆水饭,一日两顿,可供一家六口吃上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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