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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良弼道“也不知文大官人与文夫人如何做想。”

        文延博道“自然气急,却又能如何,那鲁家虽可恶,到底都是诚实的好人,又老的老,小的小,不过当众叱责警示一顿,轰走了也就罢了。至于鲁家的当家,我虽不忍狠罚,却也不能轻饶了,叫那起子看笑话的以为我软弱可欺。目前正没头绪呢,还在忖度。”

        富良弼听了,暗下想到,总以为文家皆是精明厉害的人物,眼下看来,却又是长厚的秉性,并不仗势压人,遂更放心了几分,又问道“不知幕后那人是谁,连你也不能动他。”

        文延博哂然一笑,说道“说到这人,你原与他也有过节。”富良弼解了半分,问道“难不成,竟是吕恭毕?”

        文延博点了点头。

        富良弼想起了那日宴请他,大意被灌醉,险些受辱一事,不觉蹙眉摇头,说道“我还以为你二人相交甚好。”

        文延博笑道“他啊,拥有的太多,反倒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前头的哥哥又一位塞一位的强干,他自知比不过,也不愿吃苦,干脆往老太太那处投机,越得宠,越恣意。在他眼里,顺他,便是朋友,不顺,便是敌人,毫无往日情分可言。就像个孩子,说到底还是太顺坦,没遭过罪的缘故。”

        他垂目沉思了一阵,又说道“说来也是我疏忽大意,杨盈歌不睬他,我就送了几个歌妓陪他玩,我见他也欢喜,并无二话,只当他早把忆之忘到脑后,偏前些时候,我大哥二子的满月宴上,他见了忆之,又起了心思,回了家央告他父亲提亲。

        他父亲想起我母亲在席上表露的态度,遂去同我父亲说‘你家二哥儿的亲事到底定下不曾,倘若定下还罢,倘若未曾,我倒瞧着一家姑娘不错,可以说和说和。’我父亲笑让说不必,虽未定下,但早存在心里了,轻易不能放弃。吕公又细问再三,我父亲并不知道其中门道,如实说了。

        那吕三郎听后也就将事情完完全全想明白,眼下被他逮着机会,自然要折磨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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