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祁笑了起来,说道“还当真是躲过了一劫。”
这话一出,富良弼与忆之都笑了起来。忆之又说道“说来,二哥哥你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一会我家去,让丫鬟送一罐我做的梨膏,你若想家了,就挖一勺来,冲水喝。”
韩玉祁本笑着,听了这话,脸儿登时垮了下来,倏忽,又强笑着说道“好,好。”
忆之瞧出了端倪,不觉有些气闷,又听富良弼说道“西北大旱,你还送这样齁甜的东西,更要多费些水来解渴。”一时更恼了些,遂斜睐了富良弼一眼,说道“你再多舌,就将剩下那几罐全送你家去。”
富良弼忙道“那可不能,我再不多说了。”三人又笑了一回,吃过冰雪冷元子,韩玉祁还要家去继续打点俗务,富良弼同去帮忙料理,三人道别,各自散去。
忆之见时候还早,又带着杏儿,蕊儿,李平在街面逛了一会,不觉想起日前协助刘宜荪破案之事,回身问李平道“李平,我听你有些见识,身手也好,为何屈就做个待命呢,你若没有门路,不如我托人替你寻个好差事,高就去如何?”却发现李平正两眼望着一支簪子出神。
李平听见忆之与他说话,连忙回过神来,他身高八尺,生的雄壮魁梧,每逢听忆之说话时,总要低下头,缩着肩膀,半弯下腰来。这李平一面听着,一面唯唯诺诺,却听完后,忙摇头说道“不,不,不,我哪儿也不去。”
忆之问道“为何?”
李平道“我哪儿也不去,我若去了,有人欺负姑娘怎么办,谁替你打架。”忆之听了,颦笑道“我还能天天惹麻烦,要你替我打架不成。你是有一身本领的好男儿,自然是要保家卫国,有一番作为的,只守在我身边,虚度此生岂不可惜了。”
李平只得说道“姑娘,我只有这一身腱子肉,若去做个力夫脚夫,还不如就在晏府,呆在姑娘身边,又能往哪儿高就去,即便那高枝儿顾着姑娘的颜面,破格录用了我,我大字不识一个,只怕连口信也传不好,到底是不堪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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