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一面往前走,一面对身旁人问道“盛家四郎是哪一位,这样的人才,本王可得认一认。”
文延博低声对忆之说道“别怕。”说着忍痛起身相送,忆之尾随而出,苏子美关切的迎上来问好,忆之正当不解,遂沉着脸摇了摇头。
一众人下了楼至大门前,忆之忽见富良弼策马飞驰而来,忙迎了上去,仰着头嗔道“你怎么才来?”
富良弼气喘吁吁,从马上翻下身来,说道“快别提,杏儿路上叫马车撞破了脑袋,晕了半日,清醒了,忙使帮闲给我送信,这会子还在医馆里躺着。”又关切道“你可有事没事?”忆之道“杏儿没事吧。”富良弼道“郎中说了不妨事,我已差人送她回家去了。”
忆之松了口气,说道“我倒是没事……”又往后看了文延博一眼,对富良弼道“只是连累文二哥哥替我捱了打。”
富良弼朝文延博看去,一眼见到了信王,脸色骤变,紧向忆之问道“我记得帮闲提到‘鬼樊楼’的贼匪,又为何,信王会在此?”
忆之正当难解,想到文延博曾提点不可提及‘鬼樊楼’,心中一亮,低声道“你曾提到,鬼樊楼的拐子有权贵掩护,他……是否……”后面的话并不敢说出口,只是两眼迫切地望着富良弼。
富良弼深望了忆之一眼,面色阴沉似水,抿着双唇缄默不语。
忆之会意,又往正与信王谈笑风生的文延博望了去,不知他家是否也牵涉在内,这般一想,不觉五味杂成。
富良弼眼望着文延博,对忆之说道“忆之妹妹,关于文家二郎,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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