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旗被毁是大事,但从丘玉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安的情绪。
“河昌,吩咐下去,所有士兵不得卸甲而睡,同时值夜人数加到五千人,加强防守,做好防雨工作,还有,不得将主旗被雷劈断的消息泄露出去,违令者斩!”
说到最后一句,丘玉海脸上才现出一丝狞色。
在短暂的布置后,丘玉海回到了大军帐。
接到了军令的各营偏将又将命令传达给每名士兵,两万留守狼军全都起床穿好甲伲虽然没有接到明确命令,但是天气的反常和突如其来的“不准卸甲而睡”的军令让他们内心像这暴怒的天气,显得压抑无比。
丘玉海在大帐中一直睁着双眼,右手握在腰间的剑把上,目光落在被大风吹得不时晃动的帐门。
时间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不断流淌过去。
夏夜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倾泻了一个多时辰后,风渐渐小了,雨也渐渐小了,雷声更是早已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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