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节哀。”裴钰低咳着道。
沈湘月嘶喊了几句,忽然又哭着爬到了裴钰面前,伸手死死扯住他衣摆不让人走,“求你、令安……求你了。这事千万不能让阿昭知道,我求求你了。他还小,沈家谋反的错事与他无关,他一丁点都不知晓……”
裴钰冷冷地扯了几下扯不出来衣角,便向侍卫要了刀准备割。猝尔又见女人疯了似的将衣摆扯得更紧,泪流满面地哭求:
“令安,对不起。令安,是我对不起你!那个孩子是我心生妒嫉,是我的错!我一时糊涂才……可这事与我儿毫无关系!我用我的命来偿你!你保下他可好?去哪里都行!”她嘶哑着道:“去边关、哪怕被去皇籍,只要他活着!”
“这事全凭皇上决断。”
裴钰断断续续地咳嗽着说:“你求我没用。”
“可他爱你啊!你去劝说他会听的!”
沈湘月摇着头喃喃道:“有人传信给我,说皇上早已动了杀心,他甚至不等我儿生辰就开杀戒。或许是念着昔日情分恩爱他还没杀我们……可阿昭才七岁啊,他才七岁!那么小……”
那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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