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射精时他顶得愈发重,呼吸粗沉地发狠往深处腔口撞。裴钰整个身体登时一颤,迷乱的意识忽变清醒,又下意识挣动着要逃。捅得实在太深了,几乎都要顶到那道嫩肉交叠的窄小穴隙里面去。
“不、不能再……”
他试图抽出手,但无奈被握得极紧。
这一动使含着滚烫阴茎的甬道骤然收紧,元靖昭扣牢那细瘦的腕骨,这才迟迟出了精。
一抽出,内射进去的大股精液立刻便从穴缝里溢流而下。裴钰刚被放回到床上,就难受地蜷缩起了身体,片刻后又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并拢的两腿被分开,紧接着那根粗热的器物又插了进来,将他折腾了大半夜才停。
睡梦里那无休止的肏弄似乎仍在继续,裴钰脑子里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混乱,迷糊中皇帝又在他体内泄了一次。他闭上眼,昏沉间却突然梦到了那个被他刻意忽略忘记的夜晚。
沈府火光连天,叛乱逆党全被斩于院中,灰尘弥漫的府邸中满地血肉模糊一片。
他站在大门外正欲回宫,倏地有个纤细的黑衣身影猛地扑过来跪倒在台阶下,被侍女拖拽着哭吼道:“爹——!”
是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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