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也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大,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实快黄昏了,消失一整天而没告诉他,确实是她这个师父的不对……吧?

        想到这,云念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卷轴递给他。

        “师父,这是什么?”

        “你不是想学结界的法术吗?那天浅显的教了你一点,还有多种施法的方式与用途,你自己看着学,不懂的来问我。”

        将卷轴紧紧攥在手里,师父待他越好,愈发显得他做出的事,生出的心思是多么龌龊荒谬。

        草草告退回屋,用着师父刚教过的法子一连甩出五道结界,云隐才捂住胸口,蓦的喷出一口血去。

        近来气血越来越不受控制了,长此以往别说有碍修行,恐怕心脉也会有所受损,可是云隐却什么都不敢说……

        他勉强扶着床坐下,几个呼吸间平复了翻涌的内息,这才将卷轴放好,迅速将屋子里收拾干净。

        ——

        接连几日早出晚归,云隐已经尽可能避免与师父的单独相处,可今日面对之滕抱着的四个酒坛子,云隐不免觉得头疼。

        “云大师,上次之事真是多谢你了!我见云念妹妹挺喜欢的,这次就又带了几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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