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没有因为拜师的事情与霓漫天心生芥蒂,也没有因为孟玄朗的爱慕而与轻水生出嫌隙,只是因为行事的节奏与态度都大不相同,她们也有许久没在一起玩了。如今她身边常来常往的几乎换了一批,对云念讲朋友间的趣事时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对于那几个名字,云念也有点印象,都是温和明媚的孩子。

        道不同不相为谋,纵使没有阴差阳错的意外,本就不同底色的灵魂也总归是渐行渐远。

        花千骨不似从前,在孤零零生活了十几年后遇到了霓漫天和轻水,就将浅尝辄止的靠近当成了珍贵的友谊。

        她初出家门就遇见了九宝,知道什么是莫逆之交,又在临危受命接任蜀山掌门后遇到了云隐师兄,知道什么是情同手足。她有师祖关照,有如今已经与她血脉相连的九宝,有相互扶持的师兄,有相约一同奋进的长留同门,每一天心都是热的。

        云念听她叽叽喳喳的讲完,便摸了摸她的头,叮嘱她将菜园子照顾好,又回房里取了些东西便离开了。

        回长留一趟也没待上多久,时间都消耗在路上了,无论是拿东西还是看花千骨都只是一方面,云念御剑飞回彼桑城时,琢磨的都是白子画的灵力消耗。

        差不多了,长则叁五年,短则两叁年,白子画的身体就能虚弱到推进剧情的程度。

        一边琢磨着后续的发展,一边落于院中,一阵劲风忽然从身后刮过,云念刚要躲开,在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后又堪堪停了下来,紧接着就被人抱了满怀。

        “师父……”

        云隐呢喃着,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随后才强迫自己松开她,像一个正常的徒弟那样,只是语气中的不安与埋怨还是近乎撒娇般倾斜而出。

        “师父,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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