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宁远侯府啊,我一介年幼新妇,既要从两位弟妹手中收回权力,重新掌管整个侯府的中馈,把大房正头娘子的侯爵夫人做派立起来,又要照顾大郎二郎,尤其是二郎……他还那么小,我是想拿他当做我亲生孩子的,这个时候……最起码两年内,我实在不适合怀孕。”

        秦书念说完,见顾偃开明悟又愧疚的表情,又羞涩的补上一句:“何况侯爷还……还总是那样,我当然担心,所以才急着与侯爷说这些。”

        顾偃开长叹一口气,将秦书念扶了起来,又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是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书……书念,我知道你的心了,是我宁远侯府误了你,是我顾偃开误了你,今后你我举案齐眉,我们好好过日子。至于那药……不若我派人去找,一定以不伤身T为先,若是伤身,还是不要服了。”

        “侯爷放心,我也是这样想的。至于那药,侯爷还是不用cHa手了,毕竟是妇人吃的,我叫秋灵秘密寻一些,除了我们屋里的人,不叫任何人知道。”

        顾偃开说自己派人找,打得就是不想叫小秦氏她娘家知道的意思,如今见她如此懂事,不由得打心眼里满意。

        这个新妇,真是娶对了。

        既能掌管内宅大小事宜,又能T面出门外交,床上娇nEnG可口,床下优雅端庄的秦书念就这样开启了她的后宅生活。

        等顾廷烨过了五岁,终于从正院的东厢房里挪了出去。

        搬家那天,顾偃开刚好休沐,他大笔一挥“云归晓”,叫工匠刻在了院门前的柱石上。

        顾廷煜平日虽然不Ai出屋,但弟弟的迁院之喜还是要来热闹热闹的,他看着父亲神采奕奕的字迹,忍了忍喉咙的痒意,牵着二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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