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偃开今日休沐,先是照常打拳,后又去看了大郎二郎,夸奖小秦氏将两个孩子都照顾的很好,正好说到这里,从东厢房回正屋的时候,秦书念就对着顾偃开深深行了一礼。

        “怎么了这是?”

        “侯爷,我有一个想法,想求侯爷予我喝避子汤。”

        此话一出,全屋寂静,顾偃开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随后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无知妇人!你在说些什么!”

        “侯爷消气,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实在是有缘由的。”

        “放肆!你既然嫁进我宁远侯府为妇,不想着为主君开枝散叶,竟然……竟然能说出如此悖逆之言!是量着我会因为你是新妇,或是因为与你大姐姐的情分,不会休了你吗!”

        “侯爷!”

        秦书念脆声将他打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泪。

        顾偃开见此,心中的火气泻了三分,但还是震惊不已,未等开口训斥,就听秦书念哽咽着说道:“侯爷打量着我是为了什么?为我自己吗?谁人不想有个亲生的孩子。可是……可是大郎是个T弱的,二郎又年幼,家里把我嫁过来,侯爷把我娶过来无非是托付中馈,照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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