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把剩下半杯泼在林居脸上的冲动,心里默念一百遍不要和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动怒不要和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动怒,扯开林居的手,轻声说:“你醉了,撒手。”
林居胆大妄为,直接伸手往谢行身下摸:“老公,操操我吧。”
谢行脑子轰一声炸了,直接把水杯砸在桌子上,一把推开为非作歹的林居,骂:“你丫别逼我动手啊,连我的主意都打,你你你,你真是饥不择食!”
他没意识到这句话实际上把他和林居俩人都骂了,只想着以前自己恶心林居的时候原来他是这样吃了苍蝇一样的感觉。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
林居耷拉着脑袋:“唉,谢行,我想做。”
谢行恨铁不成钢:“你不是想做,你是想他!”
“想他?”林居醉醺醺地摇着脑袋,心跳地很快,像那天贴在盛元同胸口上感受到的速度一样,“嗯,我想他。”
谢行好笑:“开窍了?”
林居倒在床上,酒精侵占理智,他困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好冷,身边少了点东西,心也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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