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挺了小半个月,林居近乎自虐地扛着心理上的不安,试着不从性爱里寻找安全感,痛苦占据大部分感受,每天活得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时间线横向倒流,一切回到最开始的样子,没有盛元同,只有病,永远永远好不了的病。
还是性瘾,多下贱,多适合他。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又老又破又小,只不过少了个人住,仿佛瞬间扩大了一百倍,他是小小一粒尘埃,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林居颓废到谢行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开车从市区跑到林居家门口,疯狂拍他家铁门,惹得邻居都频频侧目。
生锈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林居一个酿跄跌倒在谢行怀里,浑身酒气熏了他一脸。
谢行黑着脸把林居拖回客厅里,散落的啤酒罐零零碎碎躺在地上。
“你还会借酒消愁了,”谢行替他接了杯温开水,“挺牛逼。”
林居傻乎乎一笑,突然站起身,啪嗒啪嗒跑到谢行身后站住,一把抱住人的脖子,语气暧昧:“谢行,我们上床吧,我好难受,我想做爱。”
谢行没忍住浑身一抖,接的水洒了半杯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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