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认真地嗅着越来越浓郁的冷松气息,皮肤与他的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的下面也湿了,内裤黏腻地贴在那里,她不适地扭了扭身体,没有投诸过多的注意,而是专心地在颜西柳的里面探索。

        颜西柳三度被逼到欲望的顶端,又被自己掐回去,只因祝栖迟说“不许”。

        他喘着粗气,伤痕累累的腿根不停颤抖,撑不住上半身,只能被她压着,四肢无力地摊在沙发上。

        吸入肺部的空气像覆着冰,又像燃了火,恍惚间,颜西柳闻到一种独特的、绝不令人错认的气息,像闷燃的圣奥古斯丁平原,像吉内登哈滕的灰烬,像血与火,火与岩浆,一块神秘的血染之地。

        她的手指毫无怜惜之意,重重地碾着那块肉,以无悲无喜的目光打量身下这片被开垦得荒枯的土地。直到每一寸血肉都完全屈服,每一寸干涸都浸透湿意,每一寸肌肤都染上她的气息。

        她将他送上顶峰。这回他没有询问她能不能射精。

        一颗子弹可怕地射中颜西柳的太阳穴,雪亮的白光掳走了他的神智,凶狠的雷电击碎了他的骨头。高潮来得比记忆中任意一次都更猛更烈,某种超乎想象的意志无声将他大脑的每一根神经砍成碎片。

        高潮是那么激烈,那么恐怖,等他回过神来,身体已经痉挛着摔下沙发。脸上眼泪与唾液混在一起,浑身泛出潮红,像只被抽走了脊梁的狗一般呜咽着,发出怪异而凄惨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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