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抬起眼,清澈的杏眸里不带一丝欲望,将他的模样原原本本倒映出来。
——衣襟大敞,齐整的发丝凌乱,明明只是被摸了几下,舌尖就已抵在外面,桃花眼里也盛满甘蜜的酒,微微气喘时勾缠闪烁,媚态横生。
看着真恶心。下贱的玩意。
颜西柳想。
寻常妓女也许还有脱身从良的机会,只他浸淫太久,纵使断情绝欲,脊梁骨都被打断的贱货,一辈子也直不起腰板。
他合起双眼,抓住少女的手,自虐般地往深处捅。她轻轻地发出讶异的声音,指甲划破了柔嫩的腔壁。颜西柳的身体颤了一下,反而继续用力往上撞,肉腔食髓知味地裹住纤长的手指,将其紧紧地吸在里面。
祝栖迟的指在深处绕行,触到几痕经年的伤疤。她沿着之字形路线向内摸,摸到一块肿胀如栗子大小的软肉,隐没在潮湿的黑径。颜西柳仰起修长的颈,费力地吸着稀薄的空气,自己握住翘起的阴茎,粗暴地捏揉着,眼前一片半透不透的朦胧水雾。
“我现在可以射精吗?”颜西柳哑声问,语气居然还很礼貌。
少女摇摇头,黑眸清亮而好奇。男人真的掐住饱胀的龟头,将里面喷薄欲出的液体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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