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渚说完话后便眼帘低垂,背着手沉默着,对刚才伤人的所言所行不作一词解释。

        最后的最后,这一战仍是惨败,甚至输的是一败涂地。

        满目疮痍的姜涞深深躬下腰,像彻底认了输,嘶哑着嗓子从齿缝间逼出四个字:“殿下责骂的对,奴才告退。”

        目送那一行青青红红的缥缈身影逐渐消失在风中,郑国公回过头看向依旧沉默的帝渚,忽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姜司公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你何必厌恨他到如此地步?”

        心怀万民,备受敬仰的郑国公,恐怕是整个凤歌唯一一个愿意用善意且公正的目光看待姜涞的人了。

        帝渚听后怔了片刻,忽地摇头:“不,国公你说错了,本侯没有所恨之人,自然也不恨他。”

        “那他?”

        帝渚慢悠悠回道:“本侯对他只有厌,并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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