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姜涞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太监,不过因了几分姿容被皇帝看上,是名被迫流转与权贵之间的可怜牺牲者。

        就算她实在看不惯他的某些方面,也不该死死戳着人家的痛处谩骂。

        即使她说的是朝野上下早就清楚无疑,但人人都避言不说的实话。

        毕竟这话无疑与对面打脸,直戳人心,伤人透骨,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把他最不堪的一面硬生生的扯了出来。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捅出去的刀子也沾上了血渍。

        帝渚看到面前姜涞的脸色短短之间变换几遭,最后变红入白,脸色惨白如纸,嘴角紧抿出了嫩红色,却是未见怒意。

        她只瞥见那微红的眼眶弥漫出不可言说的悲楚与屈辱。

        但她不可能道歉,更不可能对被她骂作低贱卑微的姜涞道歉。

        从帝渚说出那话,四周便是一片安谧静寂,连空气中都透着几分难言的惶恐与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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