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帝渚望着面前长时间无人用而人影模糊的铜镜照出了后面的人影,只见他偏过来偏过去,扭过来扭过去,手脚乱挥,姿态扭曲,知道的是他在给帝渚束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表演夸张戏剧呢!
一动不动坐了许久的帝渚见人迟迟没弄好,难免失了点耐心,指尖一下下的敲着台面,皱眉问身后人:“还没好么?”
“快,快了,将军,你再等等!”身后传来一声略显急措的回答。
眼前的铜镜一片模糊,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帝渚只好耐心继续任身后人折腾。殊不知她身后的宴几同此刻是冷汗满脸,手脚发抖。
他死死盯着手里越弄越凌乱交叉的密麻长发,发鬓歪歪扭扭,散乱无章,随着他的动作是越弄越乱。
见状,宴几同急的不行,手脚愈发混乱,一双随意一瞪就能吓哭小孩的凶恶眼睛都快冒出了泪花。
该死的,谁能来告诉他头发是怎么束的整整齐齐的!明明平日他自己都没注意过这些东西,都是随手一绑就好了,为什么将军的头发就这么难弄!
早知道他今天干嘛作死的来叫将军起床,刚起的将军逮谁就让谁给她束发,他为什么要自己主动送死!?
更气人的是,同伴之中人人都会给将军束发,就连林川那个游手好闲的二浪子都能把将军的头发弄成一朵花似的好看,就他怎么学都学不会。
宴几同欲哭无泪,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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