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最怕出差错,高轩提前半小时就到了见面的地点,他有些拘谨,将一干证件资料铺陈桌上,陈宗虔扫了一眼,都不差什么。
高轩在照片上见过徐桥川的样子,和当事人长得不像,也没有血缘关系。之前一直不解徐桥川怎么会和陈宗虔扯上关系,但当人一起出现时,高轩才抓住了什么。他们长得很像,仿佛那才有血缘。
上学时修过陈教授一门课,他记得陈教授只有一个儿子,没听说过陈宗虔有其他兄弟。
比起桌下两只交缠的手,眼前这点亲昵都不算什么了。高轩喝了口咖啡稳住心神,正事要紧。
但他今天注定只得失望,询问过一轮,徐桥川没说几句话。事发当晚,陈宗虔也在现场,徐桥川说不出的都由其补充。
“您呢?”高轩不死心,也不太沉得住气,直直盯着徐桥川问。
视线很直白,徐桥川不适地避开了,仍是重复先前那几句,他只记得这些。
反复的诘问让徐桥川想起噩梦,推门就是徐建,不知在昏暗的出租屋里等了多久,他也被这么直直盯着。
好像又闻到了劣质烟草的味道,浓烈刺鼻的,推门就冲人而来。徐桥川胸腔剧烈地起伏一阵,呼吸变得格外急促。这附近明明没人抽烟,鼻端却充斥着尼古丁焦气,呼吸控制不了,所有空气都狂涌向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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