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他。
解着系带，要清理下身。另一人手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暗自较劲。
两人僵持在那根带子的争夺权上，也不知道在争什么。他非得看看。又没命的咳，手上仍不肯放。“璃！”，将厌忙支起身，想帮他。
——裤子一下给拽到大腿边。
看了个分明。璃愣在那儿，嘴里还是咳个不停，眼睛不肯移开，嘴唇像染了血。
忽的偏过头，长发垂在脸颊边，遮住了脸。
将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那侧过去的脸不住咳嗽着，听得他心揪成一团。下床想拿水来。——落进一个怀抱。
璃咽下嘴里的血，以额抵着他的肩，“……走吧，我们走，现在就走……你不用担心我，我走不动你就拿小车推着我，我要是生病，咱们还有药，沿途也可以找个城镇生活一段时间，大不了，大不了一直走下去……和哥死在路上也好……”
“你摸，你摸啊哥，我已经好多了，走吧，带我走，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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