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屋内,角落的盆还在,外面也没声响。
坐起身,下床,没走两步就要晕,撑着到门口,开门,大地初明,一具靠门的身体倒进来。
将厌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上衣反了,敞开着领口,皮肤很白,更显得一路沿向下的痕迹刺目惊心。
“哥……”,心一下子乱了,声音堵在嗓子里。
连拖带拽的将青年拉到床上,自己也累的半死,又咳又喘了好半会儿,好一点,颤抖着手解开床上人的衣服一看,心口一滞,忘了呼吸——猛烈咳嗽起来。
咳得声嘶力竭,好像要将内部脏器也给咳出来,抄起床边水碗一口喝到底。
柜子里有药膏,至少得上药。
拖着难受的身体端了盆清水,先小心清理,顺着脖子一一向下擦过那些红的,青的,白的,紫的……色彩斑斓得像某种五颜六色的观赏鱼。
床上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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