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山住在顶楼六层,顶楼夏天热冬天冷,爬楼也累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租金便宜。

        安伯山还戴着头盔,推开房门后倒是让花韵有些意外。

        房间里非常干净,甚至一点都没有单身男子居住的感觉,屋里的摆设简朴整洁,地板虽然陈旧磨损但一看就是认真打扫过,除了必要的家具外什么也没有。

        格局是两室一厅的,客厅里只有一张小茶几和几个矮凳,右手边一间卧室连着阳台,阳光倒是挺好,床铺也收拾得齐整,几个奖杯摆在窗台上,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挺干净的啊。”花韵说着看了看房间,床单竟然是粉红色的,花韵挑了挑眉。

        大概是注意到花韵的目光,安伯山把卧室门关上,光照一下暗了许多。

        “无论生活在哪里也要干干净净。”安伯山拿出两张矮凳,“那床单是我妹妹不用了的,扔了怪可惜我就拿来了。”

        “你不用解释这个,男孩子也要有少女心嘛。”花韵哈哈笑着打趣他,安伯山也不恼,坐下后拍拍面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花韵坐下后用手托着腮看他,“我可就这一条裤子,你要怎么洗啊?”

        安伯山不敢乱看,也第一次恨自己长得太高,花韵向前倾着身子,V领领口下是浑圆饱满的乳房,安伯山的目光飘向别处,余光却偷偷看着内里的春光,耳朵跟脸颊都像被火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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