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一直待在店里,直到安伯山下班。

        他换好衣服骑着电驴把花韵载回了自己的出租屋,秋日的风吹在脸上,就像拍照时按下快门的光闪烁着,腰间放着的手软软的,触感无比真实,连同拍照一样留存在了心间。

        七扭八拐终于在穿过一条小巷子后停下车。

        “下车吧,我们到了。”

        安伯山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楼房一栋挨着一栋,老旧深灰色的墙体上印满了各种小广告,单元门形同虚设,楼道的窗户消失不见,只剩下窗框随着风摇摆。

        “这是你住的地方?”花韵问。

        “嗯。”安伯山乖乖点头,头发从头盔里伸出几根也跟着点头,“我为了方便兼职就从宿舍里搬出来了,这里房子便宜也没有门禁。”

        “走吧。”

        花韵主动往前走着,安伯山犹豫一会也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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