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靴搔痒一般的舔弄,如同助兴一般给性欲浇着油,却丝毫达不到纾解的阈值。

        应索无可奈何,压着胸口翻涌的焦躁和暴虐,像一个按摩棒,哦不,雪糕棍一般给小狗当着口交技巧的道具。

        照他这个频率,应索可以直接硬着去上班了。

        应索向来被人所趋之若鹜的就是他收的住。圈子里放的开的dom有很多,有技术,有气场,但应索不仅仅是,无论是欢愉和疼痛,他给予的东西必须要由他绝对的掌控,而他永远是有度的,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值得信赖与交付的。应索的狗不会有安全词,因为他说的极限,才是狗的极限。

        一个不会被欲望操控的,情绪稳定的,居高临下的,心狠手辣的,漠然又慈悲的Dom。

        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应索,dom和哥哥和爱人也是迥然不同的,它们的角色在四维空间内诡异的交叉折叠,杂糅成团团的乱麻,却在三维的真实空间中,显得独立而空洞。

        难以忍受的失控感再度盘旋着爬上应索的心。

        “好了”他捏住小狗的鼻子,把人逼着把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

        冉叶初呆呆地,像是被夺食的小狗,不满的用嘴巴追着刚刚塞得满满的性器。

        “够了”应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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