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和不知名的黏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砸出点点暧昧的深色。

        他把他的小狗弄得脏兮兮的。

        应索垂眸看着,想。

        再脏一点就好了,再下贱一点。他就可以揪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泪眼婆娑的仰起头,把忍的发痛的性器狠狠地捅进喉间,要在掌心捏住颈间时,同时感受到脉搏的剧烈跳动和性器毫不留情的抽插才是可以被表扬的狗。

        应索的掌心下滑,抚上男生白皙的后颈,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消气,冉叶初今天早上的行为,换成任何一个人今天都别想囫囵个走出去。

        应索是最为厌恶失控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不喜欢自作的主张。

        尤其是在ds关系中。

        但冉叶初就是冉叶初,不是任何人。

        男人指尖轻轻点上小狗的唇角,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撕扯已经有些泛红,被触碰时有不太明显的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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