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它留给我的。”上官飚放下袖子,“半个多月前,它还差点捅穿我心脏,被我躲过去了。”
“你受了伤,别人还不信么?”
上官飚嘴往外一呶:“外面的药田里,至少有十几种灵草都会伤人。他们只以为我是打理药草时受了伤,这在杜支山再常见不过。三十年前,还有个药农倒霉,被灵草吸干了血。”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门:“上官飚,今天你去打扫地母巢穴。”
上官飚皱了皱眉:“不是该轮到王师兄吗?”
杂役干活也有排班的,今天不该是他。
“老王昨天采药,不小心吸入毒星孢子,现在卧床不起呢。”外头这人有点不耐烦了,“让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上官飚又问:“地母怎么样了?这总能说吧?”
“还是老样子,翻身气大得很,前天还有两人受伤。”说完,这人就走了。
上官飚站了起来:“两位,我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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