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什么,你没有疯?”贺灵川笑得淡漠,“人微则言轻,我替你作证又如何?这种小事本就无人在意。”

        人微则言轻?上官飚听见这五个字,好像想明白一点了,眼神又黯淡下去。

        他从饱受期待的入室弟子,一路滑落到杜支山的药农杂役,可不就是“人微言轻”?他正常也好,发疯也罢,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根本无人在意。

        “可那怪物早晚会逮到我。我不能永远躲着它。”别人都瞧不见红怪,他就得不到帮助。

        “那你只好自己战斗了。”明珂仙人心头思索,顺口接了一句。

        上官飚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声音很轻:“是啊,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这世间,也只有自己最靠得住。”

        贺灵川听得目光一凝,血魔在他耳边咭咭笑道:“正确!有那味儿了。”

        “那怪物真想吞掉你?”明珂仙人敲了敲墙。

        其实材质还不错,可就凭这墙、这门板,能挡住一头巨物?

        上官飚捋起袖子和裤腿,两人就发现他腿上有一道长长的旧疤,而胳膊上的两个圆洞就很新鲜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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