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用汲点头着头说:“子言是一心为民的,他针对权贵大户,也让百姓得了好处,过上了好日子。”

        海瑞却是摇头:“不管为了谁,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命在旦夕。”

        “说的甚么晦气话?我遭了那么多袭杀,甚至出动了甲士、弩箭、火铳,不也还是好好的么?我以前就说过,我就是靠着跟权贵大户过不去上位的,如果我跟他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那才是真的没有我的好日子过呢。

        再者说回到顺天府的事情,我都在大兴收了一遍清洁费,罚了一遍火灾隐患罚款,不外乎就是再做一遍而已。我就不信,这些权贵大户们这么不懂事儿,非得跟我作对。

        大兴先前的问题,还不都是西城的那些人搞出来的?已经有了结果的事情,再抵抗除了给我抓到把柄整死他们,别无他用,他们才不傻呢。”

        王言摆了摆手,举起了酒杯,“好了,总算是又升官了,之后能捞的银子更多了,今后有什么事儿不好办的就找我。虽然我在朝中全都是敌人,但总也能办些事情。”

        “我们俩可没有求到你头上的时候。”海瑞说的很果断。

        “话说太满了也不好。”

        “子言说的对。”王用汲不是个迂腐的人,他说道,“世事难预料啊。”

        王言哈哈笑:“不用预料世事,你们都在户部做主事,等到了年底汇账的时候,就该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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