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浑浊的眼睛看过去,竟是显着几分清明,“你以为就你们能做事?不知道那姓王的小子弄出了水泥、白琉璃?咱们的窗户都换上了,你们瞎吗?看不到吗?

        凭这两样,陛下一年就能多赚一百万两银子。这银子可是姓王的小子给赚回来的。老夫本也没想让王言死,只是借他做筏子罢了。一百万两银子,别说他王言的命,就是咱们的人头也买的下来!

        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圣!”

        “爹,我和你一起去。”严世蕃愤愤不平。

        他身上还红肿乌青呢,一个小小的主簿,怎么就敢如此对他?

        “你还是把这件事的首尾处理干净,别疏忽大意让人牵了过来,授人以柄。到了那时,陛下不愿动手也要动手了。”

        严嵩摆了摆手,懒得理会宝贝儿子,由人搀扶着起来,换了衣服上了马车,又换了轿子进宫去了……

        这边闹的鸡飞狗跳,王言却是吃饱喝足,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事实上到了现在,严世蕃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了。毕竟已经暴露了在锦衣卫里安插人手,这种事儿想得到,和实实在在的看到了,那是两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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