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以为然,就不必惺惺作态了。家中之人,确实疏于管教,实在是惹祸的根源啊。”

        “部堂错了,胡家祸事的根源在严党。”

        “你们都认为我是严党?”胡宗宪看着面前坐着的王言和海瑞。

        海瑞硬邦邦的说道:“严嵩乃部堂座师,又如何脱得开干系?”

        王言笑着说:“我们认为部堂大人是严党有什么影响?是裕王,是徐阁老等人认为部堂大人是严党,是部堂大人不倒严。”

        “倒了严我就不是严党了?为官最忌首鼠两端,事到如今,我没得选,你们也没得选。”

        胡宗宪看着王言,“你还不知道吧,严阁老以通倭之名奏请陛下,要拿你和齐大柱进行问审。”

        “什么?”海瑞着急的站了起来,“岂有此理,严党颠倒黑白,排除异己,误国误民!”

        “行了,我都没急,你急什么?放心吧,死不了。”王言摆了摆手,说道,“无外乎就是严嵩的改稻为桑被搅黄了,郑泌昌、何茂才一干人等也都保不住了,在浙江丢城失地,要拿我们做筏子找面子,最后牵到徐阁老等人身上去。”

        王言对海瑞挑了挑眉,笑嘻嘻的,“你也不想想,我可是在陛下的买卖里有分红的,给陛下开拓了两个来大钱的路子,经营的好了,每年能赚上百万两银子。陛下这么重情义,怎么可能给我处死呢。我这次去,是升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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