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长久谁又知道呢?”王言笑道,“某家只知道,若某家还是从前那个小卒,你唐国公一般的人物多看某家一眼都欠奉,如今却在这里小心求情。造化弄人呐,唐公,今后如何某家不管,某只知道现在大权在握,生杀予夺。豪门大户见我,也要俯首低眉。唐公何以教我?”

        李渊再没有说话,因为王言说的是事实。岂止是俯首低眉啊,是上赶着想磕头,王言都不干。

        他很有些绝望,因为他和他们都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由王言下刀,除此外无能为力。

        王言是当今战神,又收拢、整肃了叛军,甚至于忠诚于王言的更北方的边军还没有调动呢,如果全都算上,王言在这边能调动近十万大军,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不动,可能活。动了,一定死。

        想到这些,李渊又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息,礼貌的跟王言告辞走人。

        王言继续喝着茶水,弄着一本书翻看着,很安逸。

        他现在没有动手,是在等着各方面收集过来的情况,以及他要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杨广,让杨广做进一步的定夺。

        其实也是因为这边的大户、地方官、武将后来打了太原,抓了杨谅,这件事是杨广计划外的,所以要让杨广重新考量一下到底要不要按照原计划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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