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借着这一次杨谅造反的好机会,杨广派最得力的王言过来处置并州军政事,上上下下重新梳理一遍,得到一个听话的好并州。
于是李渊急的出了满头大汗,因为他们家在这边也积累了好几年,若是王言搞扩大化,他们家辛辛苦苦经营的根基差不多全完了,将兴旺的李家给干的没落下去。那还是好的情况,或许可能他也跑不掉?
王言贴心的安慰道:“唐公不必忧虑,陛下交代了,若唐公没有牵扯造反之事那便不针对唐公。陛下还是很大度、守信的,绝对的一代明君,唐公尽可以安心。”
李渊扯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随即小心的试探道:“不知丹阳公可否高抬贵手?此事有个交代便是,何必将小事变成大事呢?我想并州百姓,都会感激丹阳公的,绝不让丹阳公的辛苦白费。”
“哎……”王言可惜的摇了摇头,“唐公啊,都到今天了,说什么都晚了啊。你也知道,某家出身卑鄙,皆是陛下信重方有今日,然而一路走来,却始终不容于豪门大户,某家也只得一条道走到黑。
而今陛下御极,某家身受皇命,若不叫陛下安心,回去大兴如何交代?怕是到时候没命的就是某家了。唐公,换你到某家的位置,是死别人,还是死自己?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死别人嘛。某家如今积攒了好大家业,大隋如日中天,日益繁荣,某家便是不掌权,也想富贵安闲到死啊。
唐公,你得明白,这并非某家敌视大户,并非某家一人所愿。某家从来都只是一把刀而已,握刀的人,是陛下啊。不过某家却有做刀的自觉,人都是某家弄死的,有甚么仇怨,都来找某家吧。”
李渊沉默了一会儿,又摇头叹气:“丹阳公啊,你这样难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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