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我会主动说的。”

        “行,那就这样,走了。”没有废话寒暄,王言起身直接离开。又是一路潜行,直往王公馆回去……

        刘秋兰回到屋内的时候,陆伯达正翻看着信封里的资料,尽管看不大懂,但他还是看了一遍,之后这才从抽屉中拿出火漆以及其他的工具,操作着在信封的里里外外动手脚做标记。

        这是必要的保密程序,交通线那么长,涉及到的人手那么多,谁也不知道中间会否出现变故。不知道传送过去的,是不是同一份。所以与苏区那边的收信人约定一个验证方法,在信封内外做记号,就成了一个必然的办法。

        验证方法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如此一来,就可以在收到信件资料的时候,判断出交通线是否有问题。若果真有问题,一个很笨却很有用的甄别方法就是,不断的在这条出问题的交通线上传输信件资料,一步步的缩小范围,必定就能定位是哪个站点的问题。

        看着作记号时,仍旧难掩笑意的陆伯达,刘秋兰也笑:“是有什么好事儿?”

        “岂止是好事,那是天大的大好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儿,我就不跟你透露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也就清楚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陆伯达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这是他因为理想结合,相依为命的妻子也是一样。他说道:“伱去看看电台那边吧,现在应该收到消息了。”

        刘秋兰点了点头,先是给陆伯达的杯子里添了些热水,这才离开,去到了隔壁的房子里,那也是他们的。

        作为上海地下党的第一书记,陆伯达之所在可以说就是上海总部之所在,尽管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很多机要都是先汇总到这里,最终才送出去的,又怎么可能只有一家典当行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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