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怀中取出两个装有资料的信封拍在书桌上:“这两个都是有关新型杀菌消炎药品的资料,为了避免中途出现意外,所以准备了两份。来之前已经向上级汇报,由交通站分两条线路运输。尽早送往苏区,开展研究事宜。”
陆伯达当然知道杀菌消炎的药品有多么大的价值,他瞪大了眼,满是惊疑:“新型杀菌消炎的药品?比之磺胺如何?”
“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至少是要强过磺胺的。磺胺的作用是抑菌,而新药的作用,初步判断是杀菌。”
陆伯达当然相信裴旻同志的话,那是久经考验的老资格,组织纪律最是清楚不过,这种对党至关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已经确定了,并且有一定成功的可能性,像裴旻这样谨慎的人是不会这么说的,好像已经成功了一样。
他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上级有什么指示?”
“没有,应该会直接联系你们。”
这是正常的顺序,王言跟上海党组织没有从属关系,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可能由他来转达紧急指示。陆伯达如此询问,主要还是心神失守,实在是这个新型杀菌消炎药太过重要。别的不说,如果苏区有实力可以大批量的生产磺胺,那都是另一番天地。更何况现在的这个药,还要更强于磺胺。所以陆伯达的失态,很可以理解。
陆伯达自然也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摆了摆手,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王言问道:“党费可还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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