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不行...唔,你别动我。呃!好痛...呃...,我腰...腰使不上劲”蔺高澹佝偻着明显很不好受,但动他一下又不行,一时倒僵持住了,秦斋只能先顺势给人揉动腰身,等着人恢复些力气。
其实他心里倒真谈不上着急,蔺高澹有些恋孕方面的小癖好。秦斋本来只是对这人婚后就执着得想要孩子,还非得是他来生有些纳闷。直到他开始显怀后,偶然被秦斋撞见他本该看不出什么端倪的小腹上挂着一个明显足月的硅胶肚子,那人还像戏瘾发作一般捧着肚子不住发出些“呃...孩子动得怎么这么厉害...噢!别踹!好痛...我...我要生了”的痛苦呻吟。
秦斋当时真被吓住了,连忙几步冲过去把摇摇欲坠的那人扶住了,紧接着就无语,真是被唬住了,他才三个月,拿什么生?
被他撞破,蔺高澹也并没有扭捏,很快向伴侣坦白,这种在周围人注视下挺着肚子呻吟的行为,以及腹中孩子踢蹬带来的痛意都会让他很兴奋。话说明白了,秦斋也在努力接受和适应爱人这种在他看来有点怪异的小癖好,在蔺高澹的整个孕期,他们也一同外出实践过好几回。最开始蔺高澹还需要带着假肚子,一边因为孕反难耐的干呕,一边不住捧腹呻吟,后来他肚子渐渐大起来,就不怎么需要仿真肚子了。
这回也是他们说好在生之前最后实践一次,蔺高澹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已经九个多月了,随时都可能出生。蔺高澹是想这次在好几个地方半真半假疼个过瘾,最好直接当众把孩子生出来。秦斋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太保守了,总担心这样对他的身体和孩子不好,还是希望他这次疼完就能安分的去医院待产,把孩子在安全的地方生下来。
总之他们拉锯了半天,最后讲定各退一步。秦斋不限制这次出行的地点,行程都全权交给蔺高澹安排;而蔺高澹要时刻把握好度,要真是进入产程了就要及时告诉秦斋,并且老老实实直接去待产。
于是他们就有了这么一次元旦三天海边冲浪的短途旅行。
但很明显蔺高澹不打算告诉秦斋,临出门为了确保铁定能生出这俩崽,他吞了两颗三十六小时内起效的催产药。以备不时之需,延产药和胎膜增厚针剂他也塞进了自己行李箱里,万一实在忍不住也可以用它们打一个时间差糊弄过秦斋。
周围人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看蔺高澹疼得浑身都哆嗦,有个年轻人连忙起身给他让座。蔺高澹抬起头,露出一张早已冷汗浸透的脸来,只虚弱的咧开发白干裂的唇冲他微微道谢。然后也不挪步,像是疼得实在狠了,一步都迈不开似的,全身重量都压在秦斋身上,等着他来扶。
秦斋把他一只胳膊架住勾在自己脖子上,另一边手掌用力抠进他腰腹间的皮肉里,才勉强让他能借着力站着。蔺高澹剩下的那只手死死托住腹底,能看见他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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