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蜗居地窖,全身都止不住抖起来,但我咬着自己的手,死死咬回喉间哽咽。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声息渐停,我也不再抖,只是木痴痴的盯着黑暗中某一点,大脑一片空白。
而石板被人从外揭开,我便又抖,极为惊恐地看向那划着刀疤的人脸。
看样子是山贼,但他却救了我。他把我蒙进衣物,带我躲过其他喝酒吃肉的嘈声。
笼在一片汗熏脏臭的腐朽味道中,我抓着那人胸前的皮肉,止不住的怨恨。
山贼最后把我带到一条脏黑腐朽的巷道,给我脸上衣上涂抹黑泥。
我像木偶随他动作,看他弄完转身要走,手突然拽住他的衣摆,嗓子已经干涩到发不出声。
我就那么盯着他,那刀疤脸看我一会,然后用力扯开我的手,转身离开。
只是一晚,我没了家,成了阴沟里的老鼠,从狗嘴中夺食。
那时我年岁小,乞丐也难当,最常的事就是被大乞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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